时间过去了一天,虽然不知道为什么,但我总觉得和这家伙的关系更好了。说起来也真是奇怪,我和他确实不是认识了很久的老朋友,充其量也就是刚见面一个星期左右,而且这一个星期里我有三天都是晕着的,但他给我的感觉越来越……舒服,我也不知道这种古怪的感觉是从何而来的,但当我看着他,我总觉得有种很开心的感觉。
我就全当是元素梗作祟吧,毕竟钚239是由铀加工提炼出来的。
至于干架的胜负,自然是我输了,不过也无所谓,至少我觉得我们玩得还算开心。咳,我玩得是很开心,他……我觉得他后期多半想敲死我。而且其实这一局游戏并不公平,他自己也承认是想挫挫我的锐气,让我别一天到晚总是作死,可谁想这一挫反而搞出了那种事……下场就不说了,简直就是警醒世人的活例子,不过我这人就是记吃不记打,下次还有这事,指不定玩出什么新花样。
我和他完全定好了下一步的计划。别看我在床上宛如一条死鱼,但我脑子还是在的。我们的位置是德国慕尼黑,最终目的地是美国加利福尼亚,这中间隔了一个太平……不对,是大西洋,就是因为这个我在他面前暴露了自己是地理盲的事实,有点丢脸,跳过!咳……反正由于核污染,空中是绝对不能走,那就只能走海了。
然而海上行进的限制非常大。首先,距离是一个严重问题,我们总不可能花几个月的时间在海上,当然我并不介意,毕竟加利福尼亚的洛菲坦因伊恩科斯不会逃跑,我们的时间并不急,急得只是我们的好奇心……不行,我怎么又跑题了!但除了用船实在没别的办法了,那就只能矮子里面挑姚明,选航速比较高的船了。航速高的船莫过于战舰,而战舰中航速快又有作战能力的就是驱逐舰了。德国在二战战败后军事作战能力被削得弱得一笔,只有U型潜艇还能看,但潜艇的航速太慢,而且补给和空气是大问题,所以不予考虑;这样一来,欧洲海军比较强的就要数英国和法国了。
据我所知,英国的最新式驱逐舰是2003年开工的勇敢级导弹驱逐舰,法国的则是2002年开工的地平线级防空驱逐舰,虽然在我眼中这两者都是垃圾,但明显前者的作战能力比后者强,而且都什么时候了,防空还有卵用,我宁愿发射鱼雷炸暗礁玩。总而言之,我是打算去捞英国船,钚239见我一脸激愤地吐槽这些国家连个像样的驱逐舰都没有,也是不敢再提美国下阿利伯克级如下饺子这茬,最后也是听了我的计划,把这事交给我全权负责了。
英国的现役海军基地有三个,位于南方的朴次茅斯,位于苏格兰的克莱德,和在苏格兰西南部的德文港,我们不可能每个都去,所以只能去碰运气。我的首选目标是朴次茅斯,就算没有勇敢级,至少还有42型驱逐舰,问题也大不到哪去。而且朴次茅斯的距离比较近,我们只需要横穿比利时,在法国捞个什么小船再去朴次茅斯就行了。别问我为什么不直接在法国挑船,要就要最好的,更何况我们还要考虑补给,按照我“英国——冰岛——格陵兰岛——加拿大——美国”的路线,补给之类是不用愁的,轻轻松松地给你送到阿尔家。等等,你问阿尔是谁?自己看黑塔利亚去,我忙,没时间科普。
其实我不是个喜欢计划好一切的人,但路线这种东西规划好了可以省不少事,至于路途中会遇到什么,那就看我们的造化吧。
“那就这样决定了。”钚239看着我在全息地图上标注出的位置坐标,将规划好的路线保存下来,转而看了看靠在一边抠着身上线头的我,道:“还没到拆线的时候,再忍几天。”
我一脸苦相地揉搓着手臂,道:“你说得轻松!我快痒死了!算我求你给我拆线吧,我真的没事了!你看我伤口,都长住了!”
“忍着。”
“你这是什么放置play吗?!你就不怕我欲求不满,然后自给自足不需要你了?”
“你放心,在你自己动手之前,我会先把你捆起来的。”
“你是什么捆绑play狂魔!不过我喜欢!来吧!”
这些日子以来,钚239终于是对我的骚话产生了点免疫力,不过他终究还是骚不过我,要不然我把他调教成抖S的计划可要被他看穿了……这计划可是写在我的小黑本上的,而小黑本里的内容都是不可告人的机密项目。
我纠缠他整整纠缠了一个下午,我实在是太痒了,而且全身被缝过的地方都痒,根本忍不住。他看我真的快要自己动手了,终于大发慈悲检测了伤口情况,觉得现在拆线确实没有太大问题,也就同意了我的死缠烂打。
首先是右手臂上的,从肘部斜着向内侧蜿蜒一周,其实我身上全部的伤口都是这样,足以证明我确实是像他说得那样——“摔得支离破碎”,别问我为什么没死,问就是我是化学元素,我只有半衰期,其他东西搞不死我。另外,我身上这样的缝合处足有七处,脖子,右手臂,左肩膀靠下,左手腕靠上,腰,左膝盖上侧,右腿……每一处都是按减张缝合的手法缝的,我简直不敢想象他花了多大力气才把我缝起来,这真的是个技术活,而且累人又累心。完了,突然好心疼他。
我看着他拿起剪子剪断线圈,用镊子夹住线头,稍微一拉,一条大概五厘米的黑线就被拉了出来。
“停停停……”我赶紧叫了一声,用左手按住缝合口,道:“你让我缓缓。”
“怎么?很疼?”他看着我的样子,语气理所当然。
“不是,痒,非常痒。”
“痒?”我看见他浑身抖了一下,旋即把我的手臂放到灯光下仔细照着,照了半天才说:“伤口没有感染。”
不怪他会是这种反应,我全身的伤口太恶劣,一针下去要缝进皮肉至少两厘米。按道理来说,我就是觉得疼到手臂要被活扯下来也不应该觉得痒,这真是奇了怪了。
“是不是你缝我脑袋的时候把我神经搭错了?我要是从今以后痛觉变成了痒,我现在就把你脑袋拔下来,也给你这么缝上。”我简直要哭了,痒比疼更会让人觉得难受,你可以疼到失去理智,疼到昏厥,但如果要人痒到失去理智,痒到昏厥,那绝对是比痛感更恐怖的折磨。X的,要是我接下来每拆一根线都是这样,那还不如直接杀了我。
“你放……我只负责缝,神经长歪了那是你自己的原因。这就是你想自杀的代价,从今以后痛觉变成痒也是活该。”我靠,他竟然一句话说了这么多字?我还没来得及数,他趁我不备又抽出一条线,我整个人都是一震。
这种痒还不是极度的痒,但它就是不消失,能持续好几十秒,而且还就在皮肉下面,我就是想挠也挠不到。我越来越觉得可能我神经真的长歪了,那我的痛觉哪去了?是消失了还是做别的什么事会觉得疼?可是到现在为止,我没觉得做什么事会疼啊?难道我的痛觉真的不见了?我日,这还真的不如让我死了算了!
“停!你别拆了,我受不了了,太痒了……沃日,你干嘛?”我看着他不由分说地把我拉起来,一路把我拉到下层的一个房间里,他打开门,我刚一看那里面的摆设,就毫不犹豫地退后一步,道:“我错了,你别这么对我……我以后再也不说骚话不调戏你了,我发誓……说不定过两天我的痛觉就回来了,到时候你再拆吧……我让你拆个爽……”
那房间里就一个铁床,侧边安置着铁链,相信我不描述你也懂了,我估计他就是在这把我缝起来的,因为这房间里淡淡的血腥味还没散干净呢。
“你怕什么?刚才不是你死活要我给你拆线吗?现在怎么怕成这样?”他这人做事就是绝,不给我逃跑的机会,一把给我按在铁床上,上锁,擦酒精,一气呵成,一看就是来劲了,我这回要死了!真要死了!
“你大爷的!来,你拆,我要是叫一声我就是你孙子,来啊!”我也来劲了,做人不能怂,尤其是在这种开启了抖S开关的人面前,你越反抗越叫他越兴奋,最好就是闭上眼不闻不问装死人,一点反应都不给,一会他就觉得没意思自己熄火了。
他倒也真不客气,按住我的胳膊就开始作业。每次随着他的动作,我能清晰地感觉到线从我体内抽走。那种线是比较粗的线,我甚至记得每一次纤维摩擦过我的皮下组织的感觉,如果换成痛觉确实尚可忍受,或者我压根不会觉得疼,但换成这挨千刀的痒,我拿它一点办法都没有。
手臂上的线拆完了,他将手臂抬起让我看,我们都看到那伤口和线口同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了。他来到另一侧,准备解决手腕上的缝线。
“你说,你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他的动作没有停顿,同时还在和我对话。
“我……嗯!我只有半衰期,死不了的,衰变完了再补充自己就行了。你看到的时候,我的血变成黑色了对吧?铀经氧化后会变成黑色,就是二氧化铀……嗯……你再过会去看,说不定能看到一地黑色粉末……”
“那为什么之前没有变成黑色?”
“因为……时间不够,唔嗯!……首先也得要血液变色,你那时候在……嗯!……在楼上肯定愣神了很长时间……你特么故意的吧!”
“故意什么?我在很认真地拆线。你看,你的手腕也好了。”
我有气无力地看了看自己的手腕,好得跟没事一样,我又躺了回去,看着他飞快地拆了我肩膀下面的线。
“你真的是化学元素?”
我一听,“噗嗤”一声笑了,道:“这你也信?我要真是化学元素,我早被人圈养起来量产原子弹了,甚至还能给核发电厂当燃料,还没污染……嗯!总之这你也别问我,我自己也不知道,也懒得琢磨,嗯啊!爱咋咋,反正我活着呢。”
“你还真是个喜欢及时行乐的人。”他说。
我感觉他的手法越来越熟练了,也就是半分钟不到,这一圈线已经拆完了。这样也好,省的我多受折磨。
“不过……”他的话风一转,利索地将我的上衣翻了起来,用剪刀的尖端对准我的胸口:“你总得告诉我,为什么你没有性别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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